地摊文学断章

这个月有点抑郁,什么都不想做,就放一个存稿吧。。

郭张这个修仙梗已经变成我笔记里存稿字数最多的一个坑了,比林秦那个快穿还多,写了十七八个场景,还都是不连贯的,基本上想到哪里写哪里,就是那种一时爽然后火葬场,所以永远填不完了。。反正大纲也放过,差不多知道是个啥剧情,截出来随便放问题应该也不大。

 

这一段是郭友带着咸粽去上古天绝宗的试剑秘境,和宁闲重逢之后四人结伴而行。

这时候的郭友比较矛盾,再遇闲儿他觉得自己还是喜欢闲的,但其实咸粽跟了他那么久,他也并没有把人当成过白月光替身。。在宁闲面前,他解释不清楚咸粽的身份,只能默认是自己抓来的,所以咸粽被伤到了🥺

 

试剑秘境为剑修而设,但因为咸粽心乱了,丁宁和咸粽的第一次合作闯阵没有成功,于是二人回来疗伤,准备下一次挑战。

 

 

====

 

 

入体的剑气被压制在内府,张显宗胸肺剧痛,勉强布置好阵盘封闭洞府,静下心神盘坐入定,整整调息了九个小周天,自定中醒来已过四更。

幸而他是一名剑修,能够按部就班地炼化剑气,伤势痊愈大半,唯余少数难缠的剑意难以驱逐。

异种法力虽然深入气海,却无法撼动其根本,被尽数镇压。然而这暗伤需要水磨功夫,一时半会儿好不了,如果不适时爆发起来,也是麻烦。

 

张显宗皱了皱眉,神识一转,断绝了魔种感应,就算明知郭得友没有恶意,这种被觑探的感觉依然很不舒服。

他起身泡了壶茶,坐过一会儿,还是解了洞口禁制,正见男人在外面徘徊。

 

“你……没事了吧?”郭得友其实已经在这儿踌躇了一会儿,对上对方的眼神不由得尴尬。

张显宗受伤他焦躁不已,但因为同伴都在,不好那么放肆,本打算偷偷跟着,一个没留神竟让人跑了,回头只能对着阵法干瞪眼,心里暗恨,当时怎么就多租这个洞府,被张显宗离了自己身边……

他按捺不下担忧,暗戳戳地借由魔种窥伺,亲见对方功行紊乱,受万剑临身之苦,惊怒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,动用魔功镇压剑意。

张显宗得他之助,方能顺利炼化剑气。

 

眼见对方意志绝佳,如此苦楚道心也不起微澜,从头到尾哼都没哼过一声,郭得友没来由就觉得慌,很想见他,更想抱他,渐渐压不住这愈演愈烈的冲动。

他在洞府外踟蹰不前,一面担心被范闲察觉端倪,一面又纠结前几日的不愉快,怕这样会不会跟人闹得更僵,还没想明白个所以然,洞府禁制却解了。

 

张显宗神色平静,点点头转身。

郭得友动作比脑子快,根本没及思考,跟着进了门。

 

张显宗倒上两杯茶,推了一杯过去,淡淡地说:“这洞府灵气一般,无甚长处,倒是茶水尚能入口。”

郭得友看着对方葱白的手指捻着玉杯,厚实的唇瓣嘟起,抿了口水喉结一动,眼神不免火热,见人抬头望过来,连忙端起茶杯掩饰。

似这般牛饮,他自然没尝出什么味道,胡乱附和道:“我去找管事的问问,移植几株茶树进去,以后你时时能喝到。”

 

张显宗并没有答话,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搁了茶杯看了男人一会儿。

他明眸暗沉、神色清冷,与往常大不相同,可郭得友还是一点反抗也无地沉沦了,脑子里其他念头都转不动,只剩下那一个,强烈到不容忽视:“你受了伤,所以我想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,伸手搂上细腰,将人缓缓拉近。

 

张显宗开始并没有动作,直到被他抱进怀里,才默默解开自己的外衣,侧坐在男人大腿上,环住对方脖颈。

他为剑阵所伤,又受了惊吓,脸色微微苍白,单薄的身子也有些颤抖,好像一朵经风历雨的小花不堪摧折,娇弱得仿佛逐渐透明、即将消逝。

 

但这样的他却是个天资卓绝的剑修——

剑修多数性情刚烈、坚毅不屈,为人锋锐凌厉,所以张显宗的性格中是否也有这样一面,才会为剑所择?

 

郭得友摸摸粉嫩的侧脸,凑近嫣红唇角亲了一口。他似乎今天、眼下、此时此刻,才真正思考起这个问题。

如果说范闲是光,他愿逐光而行,那张显宗就完全相反,总能勾起他心底最阴暗的欲望。

 

想要得到,想要独占,甚至想要摧毁。

 

郭得友将人放躺在玉竹床上,屈膝卡进一双长腿间,一手缓缓撩起锦袍下摆,挺了挺腰,隔着衣物将自己半硬起来那物顶入柔韧股沟,体会对方的绵软。

张显宗偏着头,眼眸微阖,郭得友抵住背心把他按进怀里,双唇相贴,舌尖强势撬开紧抿的贝齿,追寻香软小舌,殷切地汲取着甜蜜。

 

张显宗捉紧男人的肩头衣物,慢慢被亲得喘不上气,眼前阵阵发黑,无意识地推拒了两下,却惹得对方不悦,更霸道地纠缠上来,胡搅蛮缠似的探索过口腔中的每一处,舔吻出“啧啧”水声。

等郭得友真正肯放开时,他已双颊泛红,丰润的唇珠微肿,嘴角到下巴拖出湿亮水痕,一副仿佛遭遇了凌虐的茫然不知所措,更显撩人心弦。

 

郭得友忍无可忍地扯开碍事中衣,低头在细腻锁骨上啃了一口,留下深深的齿印。

张显宗吃痛,放在男人肩头的手握紧,又想侧头躲,再度被含住舌尖吮吸到发麻,三番两次之后终于明白了,对方就是不让他逃避,一定要他直面这一切。

 

张显宗觉得委屈,他道心坚贞,不通世情,若非为势所迫,还在剑宗做他的天之骄子,怎会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?

郭得友明明有喜欢的人,不过拿他当替代品。早在男人跟丁宁和范闲默认魔种的存在时,他就明白了自己对对方而言可有可无。

他不想看见男人的眼睛,因为那会时时提醒他真正的现实,再多虚情假意都不是自己的,郭得友透过他注视另一个人,追寻得不到的东西。

受制于魔种是无从选择,但双修功法确实有益疗伤,能够增进修为,视做一场纯粹的利益交换不就好了吗?

 

他似乎一夕之间成熟起来,懂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这是痛苦和伤害换来的卑微谨慎。

 

张显宗眼里水光盈盈,明显满心的不愿意,却又一言不发,老老实实听话,更刺激了郭得友的邪火越烧越盛。

他是占有欲非常强的人,修行魔道功法之后虽然仍有修心,养性的功夫却远比不上还在道观时修行仙道。师父教过的大道理他都记得,可这些道理套到张显宗身上尽成空谈。

他是第一次完整地拥有这样一个人,美好到为之疯狂的存在,与他的求之不得相像,又不相像。

越是深入了解,越多发觉对方的可爱之处,这令他喜悦,以致常常会想,如果他能拥有范闲,是不是也这样幸福?

 

曾经多少个静寂无声的夜里,郭得友都会忆起那人抱着丁宁的尸首,绝望地自刎于阶前的一幕血红,无尽悔恨如潮水,直到遇见张显宗,才好像获得了救赎。

对方的鲜活和糜丽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浓郁芬芳,他开始放纵欣赏这种美,不加压抑地侵染,直到无法自控地贪婪。

张显宗身娇体贵吃不得苦,偏偏骨子里不时流露出剑修的高傲和宁折不弯,时不时会有的一些小性子,越发令他欲罢不能。

 

交出丁宁和范闲的尸身后,宛如拭去了一层道心尘埃,郭得友本以为就此与那段回忆作别,却没想到漫漫长生路总会再遇故人。

骤然重逢时,对范闲的感情依然鲜明,所以他犹豫了,这一迟疑就让身边人察觉,而后渐渐离心。

 

张显宗被种下魔种,是他的所有物,不可能逃开、不可能失去,然而郭得友不希望对方无声漠视、逆来顺受,这比范闲不会接受他的心意更让他无力和恼怒。

即使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,他还是必须做点什么,排遣这油然而生的不安定。

 

郭得友绷开对方的裤腰,伸手扼住半软那物的根部,掐着两个小球揉捏。

张显宗慌了:“不行……放开!”他至今没有泄过元阳,被肏得再狠都是忍着,精气紧锁,郭得友境界又比他高,所以二人功行相融,他的修为进展才会那么快。

郭得友本来是由他,毕竟当时他失了元阳,连连跌了两个小境界,这还是魔修重锻体不重炼精化气的前提下。而张显宗金丹中期的修为,还比不上那时金丹圆满的他,稍有不慎就会金丹有损。

可他今天发疯,竟想破人道行,由不得张显宗不害怕,连踢带打,挣扎剧烈得几乎按不住。

 

但他越抗拒郭得友越生气,竟下了重手,封住张显宗的法力,将人扒了精光,一点准备也不做,勃起的巨物就往嫩穴里撞,狠狠肏到整根没入犹不罢休,凶猛地顶了两下,差点把人弄晕过去,才肯稍稍放松力道,一手捉住盈盈一握的腰肢,一手揉捏饱胀的一根。

 

“嗯啊……”张显宗眼角飞红,泪水浸湿了鬓发,久违得又让男人肏哭了。

郭得友魔功厉害,采补之术取了一些精气。

张显宗受此折磨,又被插到前身抽痛、道心失守,让人撸了两把射出几股浓稠精液,失却元阳果然也跌落境界,脸色一时苍白如雪,神智都恍惚了片刻。好在他积累雄厚,并未伤及金丹,可先前强压下去的伤势无可避免地爆发出来。

他运不了功,本命法剑自行护主,因与那异种剑意抗衡而封印,在他腰侧结成一道鲜红印记。

 

郭得友低头亲亲性感的腰窝,指尖摩挲着那块烫热:“你这剑倒是护主得紧,怎么没有刺死我?你舍不得还是它舍不得?”他一边压低了声问,一边送腰,强行出入几回终于感觉里面逐渐湿软。

张显宗这身子实在是极品,肏开了自然能迎合吸绞,惯会伺候男人,与他双修简直无尽享受。

 

郭得友喘息粗重,将他推转过去,按住柔韧小腹把人往自己怀里压。

张显宗侧躺着,架高的腿搭在对方身上,时不时被干出一声轻吟。他胸前两捧雪白鼓胀,因姿势关系拢成一团,让郭得友扣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把玩。

他咬住下唇默默掉眼泪,男人根本不喜欢他,从头到尾连交易都算不上,仅仅是利用。可他明知如此还要犯傻,自己这柄剑都明白的隐秘心意,又付谁知?

 

郭得友没有得到答复很不高兴,唯有更深更重地进入这具美好的身体,真切感受对方的温度,才能稍稍抚慰不安。

那颗本属于自己的心不再向他敞开,变得难以捉摸,哪怕动用魔种,都控制不了张显宗的想法,他失去了主动权。要怎样才能让人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,乖乖留在自己身边?

他烦躁地扣着一把细腰,将人抱起来换了骑乘位。

 

“唔,慢……”这个姿势张显宗最为不喜,会进到超乎想象的深,令他难以自控。

他的双手胡乱撑在男人胸口,腰身僵得不敢往下坐。郭得友抬脸轻咬凸起的奶头,尖锐犬齿在乳晕敏感处烙下红痕,从善如流地拖长了插入抽出的节奏,让人清晰地感受自己强势的占有。

他解了禁制,功法突然流转。张显宗身子一轻,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,膝盖发软,将那火热硬物直直吃进体内,受惊的肠穴抽搐地喷出一股热液。

郭得友还不肯往外退,抓紧两瓣丰腴臀肉包裹自己的孽物,大掌肆意扯开又攒紧,黏腻春液被挤压得沿着壮实柱身往外溢,淌到腿根处划出湿亮痕迹,显得淫靡不堪。

 

巨硕龟头抵在穴腔肉壁,直好像要顶进从未开发过的所在,张显宗实在受不住,脑子里被热度填满,终于屈服于这前所未有的快感,放浪地叫起床来:“啊啊!太深了……不,我……”那粗长阳具带来的压迫和快感同样鲜明,甬道软肉应激似的不断收紧,既像殷勤挽留又似怯弱抗争。

虽然他先前没把持住,这时候双修总算获了益,郭得友到底是心疼的,哪里下得了狠手断他道途?二人功行运转一周,与对方的体悟相辅相涨。

 

“好舒服……嗯……”张显宗得了趣,被操干到失神,表情迷茫而诱人,不自主地扭腰,艳丽穴口吞吐着滚烫肉棒想要得到更多。

郭得友此时方觉满足,张显宗这样缠人,离不开他,会主动索取,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,好像又变回了初时那个神采飞扬、娇蛮任性的少爷,一路会哭会笑,也会跟自己撒娇。

 

他的乖乖能永远不长大就好了。

郭得友翻了个身将人圈进怀里,摸摸对方的头,在泛红的眼角落下一吻。

是鲜活又温暖的,是只属于他,永远不会失去的。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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